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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清中国经济家底:第三次经济普查数据成果解读

来源:人民网2014-12-24 17:01:35 家底 中国经济 成果

摘要:国家统计局局长马建堂在去年年底做客人民网时曾经把第三次全国经济普查形象地比喻作一次“大国体检”,您对此如何理解?全国经济普查有着怎样的意义?

主持人

国家统计局局长马建堂在去年年底做客人民网时曾经把第三次全国经济普查形象地比喻作一次“大国体检”,您对此如何理解?全国经济普查有着怎样的意义?

赵彦云

马局长讲的全国经济普查,确实是一次大国体检,体检的意思就是全面检查、系统检查,诊断你的健康状况,或者说分析你潜在的能力、未来发展的问题,所以我想这应该全首先是单位全,包括大型企业、私营企业、个体户,单位是全的。

再一个,内容是全的,但是也是相对于我们日常的统计,所以它的统计数据可能更加丰富、更加全面、更加系统,所以对我们分析、研究问题有更好的支持。所以,我们要科学认识现实存在和科学的研究未来发展的关键因素,制定相关的政策或者引领我们企业和产业如何去发展,为人民更多的创造福利、福祉,我想这肯定是非常有意义的。

再有,我们讲科学发展观,要提高我们科学的决策、过程控制等等方面的精确度、准确性,特别是我们五年发展规划,也就是十三五规划,面临很多方面要有细致的分析和研究,要有更准确的判断,又有更好的规划。这些方面肯定离不开系统、全面、科学有效的数据,我想第三次经济普查应该在这方面发挥更重要的作用。

主持人

前日,第三次全国经济普查的数据已经对外发布,从数据成果来看,有哪些亮点您最为关注?与前两次全国经济普查相比,第三次普查有何新意?

赵彦云

现在从统计的发展来看,一个是大数据,那么不光是像过去了。另外是空间、时间,这个方面我想是属于现在的快节奏,更加系统。

我们现在还有一个概念叫做复杂系统,复杂系统的数据刻画和解读非常重要,所以这次经济普查我们首先是用了空间,就是以PDA的现场登记,那就是实时的,包括数据质量控制都保证的非常有效。它可以在时间、空间判断收集数据的状况,而且把这个数据所承载的单位的空间点都会反映,因为确实有很多问题跟空间有关系。大家知道,物流、服务不完全说是你服务的总量,你的医院在什么样的分布,你的学校是什么样的分布,你的商场是怎么样的分布,如何满足大家的需要,这就是供求这个经济过程中必须要解决的。所以我们确实需要空间这方面的数据,所以我想这方面是最大亮点。

当然从经济普查来说做了精心的设计,设计过程当中肯定要满足我们全面深化改革,特别是十八大提出的一些建设目标的需要,也反映了我们面向世界、面向未来,在走全球化过程当中,中国在国际竞争力方面有什么提升和发展。所以内容更丰富,为我们研究奠定更好的基础,所以这也是在科学发展观下更加科学地来完成经济普查的的目标,可能在这个方面作出了很多的努力。应该说它是一个最具特色的,相对以前我们有很多亮点,应该说也是为服务好未来统计分析的数据需要作出了新的贡献,这些应该说是特色。

主持人

作为普通百姓,最应该关注经济普查结果中的哪些数据?换言之,哪些部分与百姓的关系最为密切、从数据结果中又能读出哪些深意?

赵彦云

从老百姓来说,我们关心的一个是收入水平。到底我们有多大的经济总量?我们经济结构、收入的水平,各方面到底是什么状况?这是老百姓最关心的。我的收入决定了我能买房子,实际上对房价都有作用。我们一直在讨论:你收入多少倍应该是跟房价之间关联,这是从西方市场经济大家研究提出的基本参数。所以从经济普查,主要是对经济状况和生产、消费各方面的过程。

当然我们主要是从生产单位的角度进行的统计,这样,最重要的问题是跟老百姓收入相关的。当然这里还有结构问题,我们国家这么大,收入发展不平衡,可以在空间上,空间就包括地区、各层的情况,发达地区、落后地区到底是什么状况。这个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第二方面,市场经济,价格非常重要。现在我们整个的统计分析和社会应用统计来看,其实往往都是从最后的结果来看,实际上中间市场价格对供需双方都是很重要的问题,也就是说我们月价格引领发展,用价格配合资源。
比如说我们国家最大的问题是一窝蜂,比如说以煤炭为例,煤炭前五年或者前十年非常风光,从60、70块钱每吨煤的价格,提高到500多,引领了很多人盲目投资,现在造成了已经下降到200块钱一吨,这样他就承受不了了。其实相对过去60、70块钱还很高,但是因为成本高了。
 

最主要的还是需求方面,现在肯定是买方市场,你需求方就开始说价格了,所以你供给的整个原来成本结构就会往下压,就会受不了,这样就面临一批企业要倒闭,倒闭就有一连串的问题了,首先失业一批人,然后资源浪费。所以这些方面就要很早研究供求、价格,在投资的时候这个价格是不是长期合理的价格,不能说投资的时候按照500、600块钱每吨的价格考虑,这是最高兴的时候,那现在我们就是哭的时候,200块钱你已经开始哭了。
  

这是典型的,其实很多都是这样,就是一窝蜂的,就是说一定要以价格为中心的对称性的数据开始分析研究你所要经营行业的产品,它的未来走势、利润空间。这就使我们的市场经济发挥配置资源的作用。当然对老百姓来说,他的需求结构、他的消费水平、他的生活质量,实际上跟我们这个经济普查方面的数据都有关系的。

所以,通过这次经济普查可以看到,从个体户到企业的就业是什么样的结构。如果再分析就业水平,再关联起来,因为我在大学,学生一直在想自己应该未来在什么职业上发展,首先从他个人的潜力最大发挥,这是最重要的一点。第二,当然要看市场,哪些职业在他潜力发挥的扇面上哪个对他最优,所以我们确实在就业、价格和收入这三者是整个市场经济里最重要的,或者在市场经济里发展对我们老百姓影响最大的。
  

这个通过数据分析,我们公民如果能够看系统数据,看局部数据不行,要看整体发展结构,这次经济普查和上次经济普查对比,看哪些发展动向,哪些有趋势,比如我们说服务业,我们已经成为下一个阶段很重要的,但是哪些服务业,而且有什么特征,在收入、就业,在各方面的投资的情况是一种什么状况,这些东西都是对老百姓很重要的。因为我们现在是根据市场自由选择,给你自己最大的权利,但是你没有科学的分析和判断,还不如计划经济安排呢。

主持人

从第二次全国经济普查开始,增加了对小微企业经营状况进行摸底,原因是什么? 

赵彦云

其实小微企业在我们现在社会上的理解有时候还是有偏颇。中国人一理解“小”,就是质量或者什么都差,其实我们什么事儿都是从小到大。按说从小微企业来讲,其中有一大类是面向创新、面向风险的,创业资本、风险资本,特别是年轻人步入职场或者职业的发展。
  

首先我们就要有一批人去创业,这个创业实际上是从小微开始的。我们过去计划经济做的比较多,摆开架式就是打大仗,其实仍然没有解决效率问题。“小”并不代表效率低,而且“小”代表着发展、代表着未来。现在从教育部到国家都在鼓励创业,特别是大学生创业,实际上我们现在大学生创业的比例非常非常低的,相对发达国家。这里面有我们家庭观念、父母的观念,还有我们老想靠在大企业上。实际上这都不利于个人发挥,假如说大企业给你小的工作你做一辈子,你要做一个企业可能就做成百万富翁的企业了,所以你就失去了这个机会。所以我们要小微企业是包含着引领未来发展,或者这其中有一批是成为大企业,成为非常优秀的人,包括阿里巴巴,50万元起家吧,肯定是小企业开始。
  

特别是现在我们新时代,整个企业生存的发展,所以咱们国家提出来,小企业是全民创新,小微企业是全民创新的概念,所以我觉得应该在理解小微企业的时候应该从这个方面。包括我们现在对小微企业的统计也应该从这个角度加强,不要说小,我要把总量统计全,我们现在有些观念还是这个概念,其实不是这样。当然小微企业确实也是最活跃的,特别是现在从工商登记开始有一个改革,实际上在经济普查之前,10月份已经开始了,比如到年底,这三个月或者几个月,已经有大量企业登记,这不一定写进,实际上在分析里这是政策影响因素,因为1块钱就可以登记,就降低了门槛。
 

所以我们在小微企业的认识,其实我们从中央、国务院各方面的大的决策方面都表现在支持小微企业,从政策上、从创新,我们现在从金融政策,贷款各方面的,包括从创新的角度也提出来要全民创新,实际上主要是对小微企业。当然小微企业在就业上、在活跃行业上,他要面对市场去竞争。这种情况下我们更需要小微企业的信息引领大家,因为通过信息分析才能看谁做的最好,然后这样去竞争、去发展,就跟风险资本一样,风险资本的成功率可能只有1/4,那3/4完全可以通过这1/4创造性的发展给他弥补,这就是现在的方式。
  

有时候小微企业也可能一部分做的不好,可能会消亡,但是有些好的会成为主流。而且这方面它要适应新环境、适应新条件、适应新行业,对未来的趋势要有很好的判断,而且可以进行最好的组织创新,利用各种风险资本的方式进行组织创新。这样能吸引更优秀的人才,然后用好人,然后用好资本,然后推动企业的发展。这些东西不光是在企业受益,对整个社会转型升级做好示范都有积极作用。

主持人

近期,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发布“中国经济总量超过美国”的研究结果,引发国际社会对中国经济的热议。结合本次普查结果,您认为我们应该如何客观认识中国的经济实力? 

赵彦云

通过经济普查的数据,能够全面、准确的来看中国整个经济的实力,这肯定比过去我们的统计应该更加准确、更加科学。从现在中国的发展来看,确实创造了很多世界的奇迹,比如我们30年经济增长率一直很高,这可能也是目前世界上没有其他国家和我们可以比较的。
  

另外,我们确实在一些发达地区,我们从转型升级,包括产业结构高端化,包括现在国际竞争力确实在提高。但是也要看到我们整个经济发展不太平衡,区域、空间产业,各方面还有很大的差距,就是不平衡发展。往往仅从总量来看我们有什么什么水平,这肯定是不完全的。当然从我们国家整个市场经济发展来看,也可以说明我们还是在转型升级,来不断的去适应这种新的市场经济,或者我们社会主义特色的市场经济发展的模式,这还是一个过程。所以我们总量上比较大,但是在世界上来说我们有很多发展过程的问题,我们还没有达到总量所对应的所有水平都很高,这是一个认识的基准。
  

第二,我们现在说中国经济总量超过美国,其实这也是在购买力评价下的概念。实际我们真正市场所表现的,如果按汇率计算的话,也可能我们还有差距。按购买力来评价,这个目前来看有科学的一面也有问题的一面,特别是明显的也是发达国家提出来的概念,其实对发展中国家有一些高估。如果我们只看经济总量来认识经济实力的话,没有考虑到我们内部的结构还有很大的不平衡,空间上也有很大不平衡,产业之间也有很大的不平衡,就是我们经济在某种情况下还是变化发展的。相对成熟的市场经济我们可能有不稳定,这个不稳定就是说,整个的效率或者能力有高一下低一下的过程。
  

当然,从整个发展来看,我们确实是势头很好。从购买力评价,从方法上,其实对发展中国家都有偏高估计。所以我们从统计的角度来看也不能完全认可西方发达国家这种按照购买力评价来说明我们怎么怎么样,也就是说我们不能用一个数说明中国的经济实力或者中国的总量比美国强,我们应该用更系统、全面的分析来说明,这可能是比较科学的。

主持人

近些年来,关于中国企业的资本结构,一直能听到“国进民退”之类的论调。但结合本次普查结果,我们可以看到非国有企业、民营企业的发展势头是十分可观的。请问您对此该如何理解?

赵彦云

从中国企业的资本结构来看越来越优化,这是一个总的判断。从国有企业和非国有企业来看,可能有我们认识上的连续性话题。实际上,在西方市场经济国家也讲公营企业和非公营企业,而且国民经济测算上也有统计的标准。
  

当然我们国家也是按照一些标准来进行核算和统计。一个概念国有企业按企业数来比较,我们可能有一个国有资本控股占优,一个概念就是50%以上,按照这个单位数比较是一个概念,但是如果按照国有资本跟整个的非国有资本的融合发展来看就是另一方面。所以我想对于国进民退要更全面的分析才能回答。
  

从我个人的观点来看,我们在这种资本结构也有一些很新的概念,特别是我们面向金融创新、面向风险资本、创业资本,特别是组织创新,在过去的十几年当中有很大的发展。就我们国家来说,我想这方面应该利用的非常好。所以我们再去理解资本结构,应该说中国公共资本或者国有资本还是发挥很重要的作用。
  

当然这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一个重要方面,为什么是特色呢?就是因为通过这种资本相互的组织创新,或者说我们叫企业治理结构的创新,实际更有效的来发展,或者说我们更提高了我们的生产力水平。所以总体来说,我觉得发展势头应该是好的,也就是说我们通过国有资本、社会资本强有力的作用,然后我们在国际竞争力方面展示出我们的特色,展示出我们的魅力。我想这是值得肯定的。

主持人

从国家统计局发布的普查结果来看,服务业总量不断扩大,成为推动经济增长的主要力量,您怎样理解中国经济新常态下这种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的意义?

赵彦云

其实,服务业这方面在我们整个认识当中,特别社会认识当中,也有一个历史因素的影响。过去我们确实是以工农业为主,物质生产追求极大丰富,我们可能把服务业很多方面看成是一种事业单位。我们现在已经是慢慢转变这种东西,就是说所有的行业都应该从产业角度科学的认识。比如说像医院,就是卫生、医疗行业,要提供服务,而且要提供现代性的,更加满足老百姓需要,提高人民福祉的现代服务,而且服务类型也不断的创新,让人们感觉更舒适,让人们感觉更健康、更有效。
  

包括教育也是一样。中国人对教育非常的重视,我们如何让所有的人都能享受更优质的教育,政府一直在努力。我们在这个方面确实服务有效率问题、有创新问题,所以我们现在在服务业发展首先有一个转变,要把服务业发展里面的效率和服务业发展的创新提出来。不是说你这个产品,这个汽车技术创新是一种新产品,我们一种新型服务也是一种创新,而这个创新实际在很大程度并不比汽车在老百姓当中的影响力,或者在老百姓的幸福感上差。
  

所以我们实际在扩大服务业、提高服务业,也是生产力水平发展新阶段的体现,就是说我们有更高的效率来生产物质产品。所以腾下手有更多的人创造服务业,现在我们也提出很多概念,现代服务业。其实至少我们现在的信息化,大数据、信息技术整个的信息社会推动下新型的产业,应该体现的是服务业的概念。
  

另外,现在的金融保险业,我们说的金融业实际就是金融保险业,这个大的行业跟整个市场经济密切相关。我们要从复杂的系统当中走出来,而且要高效的走出来,然后展示出更多行业之间的相互合作。其实在现代服务业里,一定要把服务业的社会分工认准业,要把业不断的细。所以,我们现在在这个方面往往笼统的理解大的服务业。
  

比如说我们现在的产品有10万种或者100万种,可以有10位码分的很细,但是服务业就四位码或者三位码,分不下去,这说明服务业发展相对于物质产品发展的细节上还没有做足。就是我们要讲社会分工这方面的细化。在这个方面比如说我们提信息产业,我们现在物流也带点现代服务业,我们金融保险业,我们文化、旅游、休闲,整个这些服务业,当然我们还有社团组织,我们社团组织现在也是在推动创新里非常重要的作用。通过社团组织,通过产业联盟各个方面,其实是社会公益性组织,但是是很重要的作用,所以这些都是现代服务业,就是全社会对服务业的理解往往太狭窄,这样通过解决普查我们可以有更全面的数据深刻认识它。
  

如果我们中国在服务业方面有大的发展,首先要从服务业的创新角度,而且要细化,要讲分工的有效性,你看这个价值链,一个汽车可能上千个零部件,要去分很多厂子,要全球配置价值链,服务业同样要这么理解,不要看笼统的。现在有很多统计方面,比如说金融保险业现在很重视统计,但是他没有从这个角度认识更多,因为这个思维都是属于国际的规范。我讲就是从统计认识服务业的发展,要做到十位码,要讲社会分工,要科学有效分工,要通过更多的单位之间繁荣服务业的内容,丰富它的内容,满足需求。 

主持人

前两次普查后,都根据经济数据对GDP增长率进行了调整,本次的调整结果也将于明天公布。请问您,根据经济普查数据结果对GDP进行调整的目的是什么?

赵彦云

统计的思维有时候是满足需要的,确实要求有快速统计,现在我们也是存在。中国在这方面做的最好,我当天把上个月的数据就要报上来,逐级报,而且现在有网络更快,现在在缩短时间,比如全部数据8天、7天就能出来,现在统计像一个作战过程,每个时间、每个数据,这样快速统计到准确统计,这个过程就需要每次来调整。过去我们不太认可这个,其实西方都是这么做的。比如我们每年做的统计都有了,比如说个体户调查、小微企业调查日常统计就没有,都是抽样调查,所以这个我们肯定需要经济普查进行重新的核准,用经济普查可能是最全面的统计数据,来调整过去日常通过的不完整的统计,这是一个科学的过程。
  

这个应该说是国际的惯例,这是没有问题的。比如我们现在已经开始在统计制度上公布这种制度,什么时候我公布快速的初步的统计数据,然后再公布核准的数据,然后再公布经济普查后的对历史数据准确的调整。
  

其实在调整数据上美国做的也很多,2013年7月份他对GDP进行了调整,美国是知识经济,要调整RD等研发创新的资本,在整个GDP里了作用,也就是说它资本形成作为相关方面有变革的内容。这样一调整从1929年的1月份一直调整过来的,所以美国有很多数据一调整是百年数据。只有统计部门是最专业、最技术的进行调整,那么任何社会的其他研究也可以调整,但是肯定没有它权威,所以它是提供公共数据,就是满足社会更优质的公共数据做的,就是定期调整。这是统计科学化的过程,就是满足更多的公共数据为别人分享,特别是时间序列上,因为别人用的时候首先你不全,你过去没有公布,比如只公布规模以上的企业,规模以下就没有。

主持人

您认为对普查经济数据应该如何利用才能最大程度地发挥其价值?

赵彦云

经济普查包括其他统计,实际都需要成本,而且有的时候成本还比较大,但是从公共数据支持整个公共政策、公共管理以及国家的管理来说是必须的,而且我觉得我们没有单独的研究发达国家的成本,我觉得大家都有比较高的成本。如果一个国家没有很好的统计数据支撑,那你就跟盲人一样,你是需要盲人的生活方式还是需要健全的生活方式?那肯定不一样的。
  

所以,经济普查应该说是整个政府统计工作里的一项重事,确实花很多钱,组织庞大的队伍,这是实际情况。当然这个价值取决于数据的开发利用,现在数据开发利用,各级政府统计部门都在组织,当然国家或者各级政府的其他部门也在向统计部门索取数据分析,这个没有人估计他会产生多大的经济效益,其实他对整个的科学决策,对整个区域的发展或者产业的投融资各方面都有支持,肯定是提高效率。
  

我们说小微企业实际上它的信息大家可以研究判断,我们很多的风险投资,我们金融的贷款,各种金融服务怎么来支持,怎么有效的支持,这就是经济总体良性循环,没有这些数据分析,我想肯定不是有效,局部数据分析也是需要的,但是整体数据应该比局部数据更有效。
  

当然从分析来看,我们现在应该提倡对微观数据做更深入的分析,要找到更好的企业发展模式,更好的产业经营或者创新它的效果的模式,这样就需要我们微观数据更多的交叉的应用和研究,有时候我们用一套汇总方式,公布一个汇总的数,这个在分析研究方面还不够,这是在开发数据里重要的方面。
  

而且从国家统计局来看,从上一次经济普查已经开始在支持,鼓励大家做各种深入的分析研究,他们做好数据服务的提供,应该做的很好,我想这次已经也开始,各级的政府都开始做经济普查数据开发利用的分析。我们因为作为统计专业也在参与,也能感受到非常重视数据开发,也希望能够用经济普查的丰富数据,支持我们全面改革深化,支持我们国家的建设,支持市场经济的繁荣发展。我想这些方面应该说都是非常非常认可的内容,或者说也希望大家更多理解。
  

从发展来看,现在我们也在推进大数据、推进信息化,所以经济普查来说,未来也要发展变化。当然,从中国政府统计来说,比如说金砖国家就有很好的沟通合作,我们相对于其他的金砖国家,我认为我们的统计应该是走在前面的,是做的非常好,特别我们的分级数据,这可能是中国最有特色的。其他国家可能就是国家为主的数据,在区域数据上,在很多行业数据上,其实没有我们丰富。我们这块如何跟市场经济运用怎么更有效的衔接?我刚才讲了收入、价格、就业,这些东西都是跟老百姓关系密切的。
  

其实我们在市场经济下以价格为中心的对称性的市场中心如何挖掘、建设,这个才能体现我们数据服务的价值,也支持宏观决策,或者是产业方面的中观决策。所以经济普查在未来,在信息化、大数据非常健全的话,也可能要改变一种日常统计的,也可能追求这方面有效的组织,来创新一些模式,这应该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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